瓦塔西瓶颈了

【正针】弃物

*八桥第一人称视角预警,各种失败的尝试(那你还发个鬼啊),ooc巅峰bug多)

(我用不用打八桥弁弁Tag啊如果打的不妥请麻烦告诉我我马上改!!对不起((


我和姐姐凌晨才回到暂居的山洞。雷鼓留在神社和骚灵商议下一次演出的事情了,小伞他们也没有来玩,这里只有天邪鬼一人。她以不大雅观的姿势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歪咧着嘴啃一个果子,看到我们进来只是挑了挑眉,一如既往地令人不爽。

我一直都不喜欢她。姐姐能忍,雷鼓不介意,但对于她们接纳她一同下克上这件事,我不能不耿耿于怀。姐姐说她是有过经验的“前辈”,终归算是能帮上点忙的,我却觉得她是存心想来搅我们的好事——天邪鬼就是这样讨厌的物种吧。

这不,我们刚坐下准备打理衣装,她就开始恼人地吧唧嘴,很明显那个破果子早没剩多少肉了,她还非要表现得多满足似的。我示意姐姐稍后再梳我的头发,扭头瞪了她一眼,她也就用最通常的表情来回敬我:呲牙眯眼,笑得诡谲猖狂,红眸里刺出挑衅煽动意味的邪光。

我想打她骂她,就用那些脏字狠话还正好符合她糟糕的形象,但心知肚明这样就中了她的招了。九十九弁弁,你可真能沉得住气,要没你拉着我早把我这琴弦一根一根勒上她的脖子了。百无聊赖间我把她和姐姐做对比,这下她显得更惨了,形单影只还脏兮兮的,和“幸福”这种词根本搭不上边。

那么巫女的问题,就更令人好奇了。不止是巫女,这场宴会我听到那个名字不知几次,她们的语气问法都差不多,交杂试探解脱与惋惜,“她没和鬼人正邪在一起吗”,好像这是个理所应当的问题,尽管问题的主角之一是位绝对独行的天邪鬼。

这里有我不知道的故事,我很愿意在这里揭天邪鬼的底——或许还是让她难堪的黑料呢。

“喂,巫女她们都问,说少名针妙丸没有和你一起吗。”我把字咬得很清楚,果不其然看到她一反常态,收起了不屑一顾的神情,把果核踩在脚下望了过来。

“为什么你们总他妈把她和我相提并论,”她咬牙切齿地说,“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没有一丁点相似的地方。”

鬼人正邪这样的反应我从未见过。她从前也不过是提到下克上时突然燃起激情,说到大人物又一点就炸挥拳骂街,而现在这样不安戒备很是稀奇,好像被揪出了早已藏起的捻子,只呆滞着等火花的光烧满了眼睛,却不去管即将焚毁的自己。

“是仇敌吗?”这种时候应该谨慎些的,奈何我来了兴致,“朋友的敌人就是敌人,来讲讲吧?”

她夸张地皱了下眉,许是听到“朋友”一词觉得虚伪恶心,一脚把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果核踢飞,“不是,她什么都不是。你们就当她是什么人偶或者小槌的付丧神,早忘了早清净算了。”她语气决绝凌厉,眼神却很虚浮,似乎有一瞬魂灵飘离,那具破烂躯壳如同被捣进了石缝的阴影,不自然地缩了缩,不过随即就恢复了精神。

“毕竟她和你们一样,又傻又无知天真,小不点一个一天天倒来劲的很,可惜了那么好的道具了······”

“你!”

我挣扎着刚要起身给她一拳时,险些被飞来的一个什么东西正中面门,我一下跌回地上,它也随之落在了我的裙子上。

是个人偶?应该是天邪鬼扔过来的,不过这东西一点都不像她的风格——紫色的短发,做工精致的和服,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会被满脑子反则的贫穷流浪天邪鬼随身携带的东西。而且衣着还是一种我都舍不得做演出服用的贵重布料,花纹的工艺也很精细······我抬头刚想发问时,她已经起身背对我们和那个神秘的人偶,原来拿果子那只手夹着一根烟,迈步走向没有阳光的粗糙世界。

姐姐提醒她外面在下雨,她无动于衷——这一点都不奇怪,毕竟她是从不听我们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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